有一点点。我说,有赶紧解释道:我不是来要官,更不是来跑官。因为我知道,我的资历还不够。
表舅也笑了,慈祥又从他的脸上隐隐显露出来。
孺子可教!他说,指着墙上挂着的一副他和家潇的合影问我:知道家潇的事吧?
我点头承认。
如果是你,你准备怎么办?他直言不讳地问我。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想把这些事都交给你去办,能办好吗?表舅看着我,淡淡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显出他的苍老和憔悴来。
我使劲地点头,我不想让眼前的这位老人心力交瘁。
他满意地点了一下头,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存折递给我:小风,这是舅多年来的一点积蓄,你拿去处理好这些事。记住,一切都要消灭在无形中。你弟还小,禁不起折腾。
我没想到表舅用这样的一种方式来处理,一个市委副书记,处理这样的小事简直不值得一提,随便示意一个下属,就能处理得无声无息。但他没有这样做,这里面,一定还有许多他不便言说的东西。
我顿时感觉到肩上压着千斤重担,压得我踹不过气来。
家潇给你留了封信,你拿回去看吧。表舅无力地挥着手:春山县这次副县长的选拔,市里会有意见。你要记住,荣辱不惊这四个字。
从他书房出来,我觉得脚底下挂着一个千斤坠,几乎迈不开步,好不容易挨到楼梯口,一抬腿,不留神一脚踩空,我像一个陀螺一样滚了下去。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