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喜点头,等她下文。比起她小弟,眼前这位可是人精。
果不然,她拉住贺喜双手,俏脸梨花带雨,“我与明赞真心相爱,他已与他老婆离婚,我们各是自由身,只是明赞家中二老年纪大,老封建,对我职业有诸多看法,始终挡我不让进门,只认金孙不认媳。”
“所以?”
“客太,我们同是女人,请体谅我想与爱人双宿双飞的心情,成全我和明赞。”
她眼含热泪,感情诚挚。如果此时有摄影师,有灯光师,再来一位导演及时喊咔,便是一部赚足师奶眼泪的爱情片。
“你想我如何帮你?”贺喜不应反问,“是像降头师那样,帮你下降头,还是为你摆个借运阵,最好进门之后死公婆,再得大笔遗产?”
被戳中心思,她呆滞,竟软软道,“可不可以?”
贺喜渐收了脸上笑,“同是女人,我奉劝你一句,好好做人,不属于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