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梦想?”
“和电葫芦小子搞乐队啊!”
“你两嘀咕什么呢?”耗子作为主场老板,起身为大家添满啤酒,笑嘻嘻地问。
“说我两以后搞一个组合,叫葫芦兄弟!”索焰一把搂住冷烈的肩头往怀里一拽。
冷烈嬉笑着甩开,手肘在对方胸下捅了一下:“谁特么和你葫芦兄弟,滚远!”
互lu 娃的传说谁能不知道,这简直就是□□裸的挑衅啊!
在场的年轻人都笑得前仰后合,唯独迪斯科教母毛毛一脸正经地放下筷子,两根指头弹了弹杯口:“小烈,别怪姐姐没提醒你!这年头,现场乐队最不好玩了,你就适合在录音棚里呆着,安安心心地研究乐器。当一个录音棚乐手真挺好的!”
冷烈和索焰渐渐停下嬉笑,听着毛毛的话,点了点头。
晚八点,酒吧里三三两两的顾客进场。窝在角落里的毛毛看这零星几位观众心里拔凉拔凉的。冷冽看她时不时抽抽鼻子,生怕一不留神给哭出来,几次想上去安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个时代过去了,那个现场演出近万观众,满怀激情的时代在毛毛的脑海里明明还清晰地就跟昨天才发生过似的,现在却怎么都找不回来了。
“记着,别做现场乐队!”毛毛上台前,把话筒高高抛起又稳稳地接住,努力让自己牵动嘴角笑着走上舞台。
酒吧的舞台场地非常有限,毛毛没什么发挥的空间,束手束脚地唱着几首当年红极一时的歌。
冷烈以前从来没有过音乐会过时的感觉,因为他觉得音乐和诗歌一样都是可以传颂千秋万代、连接不同语言民族的东西,根本谈不上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