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灰哪来的,这都是问题。
刘大民也明白他那份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闹不好还得被追求责任,他也就索性把火葬场的工作先辞了。
我虽然不想他丢工作,但是事关我后半生,我只能换过来后,尽量的多给他上好话,争取让他们火葬场的领导们对刘大民的事睁一眼闭一眼。
我就跟疯魔似的算着国庆的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眼看一个月都过去了。
赖二还是那个样子,唯一的变化就是我最近总觉着有人跟踪我,起初我没注意到,得亏的汤宝平家住的偏僻,有次我跟司方圆打工打很晚了,我回家的时候,怕有劫道的什么的,我就会额外注意周边的环境,然后我就感觉有个人似乎跟了我们挺久的了。
我给司方圆说过后,司方圆也留意到了,不过司方圆很快就告诉我说那人多半是他家里派来盯梢的。
这倒也说得过理去,我虽然觉着怪怪的,不过一想人也是被雇来打工的,我要过去给人骂一顿,也没必要,多体谅吧,反正也就一个月的时间了,等到时候这事就不归我管了。
而且最近一段时间,在我悉心的培养下,司方圆很有点被开发出来的意思,出去买东西不用我招呼,人直接窜过去讨价还价,还有打工的时候也是眼尖着呢,我们推销伊利的时候,这小子真就各种给力,卖的蒙牛那边的都急眼了。
我看着这样的司方圆掐算着后面的日子,觉着差不多的时候,我就可以让司方圆回家去了。
我现在的时间都是安排的满满的,每天一早起,我就先拉着司方圆出去跑步,我倒也不光是要锻炼司方圆,我也想好好锻炼锻炼自己,最近在汤宝平的壳子里待久了,我怕到时候我适应不了我原装的壳子,就我那长胳膊长腿的,我不锻炼锻炼可不好驾驭。
每天早上我就跟司方圆跑一会儿步,然后找个地方吃点早点,休息下,有打工的就去打工。
司方圆以前是挺圆润一胖子,现在大概是被我练出来了些,肚子跟下巴上的r_ou_见少,脸呈椭圆形发展了。
而且有次在回家的路上,有家健身器材店搞特价促销,他还跟打劫似的买了一副杠铃,回了家就可劲的练。
有次我们在一个展会上推销某品牌的酒,恰好旁边有个表演用的电子琴,司方圆那小子忽然的就跑到电子琴那,坐在琴边上,手指如飞的弹了起来。
这可给我吓一跳,我都听傻了,没想到司面团还有这个能耐。
“我小时候可喜欢弹琴了,后来把手都练成这样了……”司方圆扮了个兰花指给我看。
我笑的直捂肚子。
“后来我妈觉着我学这个怪怪的,我是天生的同志,是基因里带来的,他们不理解,我爸怨我妈,说都怪她让我学钢琴学成gay了,他们不让我上音乐学院,硬让我学屁的mba……”
我把身子靠在琴边,看着司方圆的小鸭蛋脸,忍不住的想:“人还真是各种复杂,很多应该幸福的人不幸福,很多看着不幸福的人却坚强的活着,还有像司方圆这样的,看着草包一个,原来也有自己的追求……”
晚上我们是在一个卧室里睡觉的,司方圆大概是白天跟我谈的多了,到了晚上的时候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忍不住的就拿那个友谊炮的事来问我。
等到这种时候,我就很客气的告诉他说,不管啥炮都得等国庆后了。
司方圆在这方面还是很听话的,顶多就嘀咕嘀咕,然后就哼哼唧唧的睡觉去了。
赖二那的情况就不是那么靠谱了,他最近在努力把我往他朋友圈子里带。
我原本以为他的朋友都是很混乱的那种,结果真见过两拨后,我才发现赖二也有正经的时候。
只是汤宝平身上是背着艳照门的人,每次赖二的朋友见了我那表情都挺微妙的,偶尔有个不微妙的,转个脸,估计也被人告诉我的身份了。
我看见都忍不住的为赖二汗颜,忙小声提醒他说:“你就别带着我到处丢人了。”
“那是你以前,我以前比你还乱呢,有什么啊,我不管你以前有多少男人,你以后只有我就成。”
他微微一笑,很有点霸道的意思,“我可不是玩的,要是让我知道你不着四六的,可给你好看。”
“你放心吧,我跟男得绝对能做到清白。”我心里忍不住又补充了一句:“包括你我都是清清白的。”
汤宝平那我也是几天一个电话的催着呢,生怕他中间改主意。
再来关于换魂的事,刘大民虽然没个可靠的大仙人选,但是边边角角的也给打听到了不少,只是那些那些法子不是吓人就是瘆人。
最后选来选去,最稳妥的办法也就是重现那天的事,让我俩再泡次臭水沟。
为了能顺利实施这个计划,刘大民作为唯一的帮手,还去市游泳馆好好苦练了下游泳技术,好到时候给我们救出来,为了以防万一,刘大民还去上了两次急救课,学习了一些急救知识。
只是让我意外的是汤宝平那人原本一副不想换过来的样子,忽然间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还没到国庆呢,居然就要过来跟我换啊。
我在电话里忍不住的意外:“你怎么提前了?”
汤宝平情绪很不好,“能不提前吗,范三给我发好人卡都发上瘾了,以前还给我摸一下,现在压根就是躲出去老远,看一眼就跑,那眼神还跟遗体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