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你刚刚太冲动了。”
陈茉话音刚落,郑家文就跑了出去。
“茉茉啊,这些话你骗骗他还行,可骗不了我,你怎么会忘记你对酒精过敏呢?”陈军梅坐下来,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陈茉眼睑垂下,有气无力地说:“我也是无奈。”
“池总,请停下来!”郑家文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池承旭停在车前,嘴角微抿,神情冷肃。
“还没打够?”他带着嘲讽,“等了一夜等不到佳人,随便把气发给别人,这样好吗?”
郑家文紧张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池承旭唇角的笑意越发嘲讽:“如果连这点观察力都没有,我怎么配站到比你高的地位?”
郑家文淡淡看着前边,后背挺的僵直,微微张开嘴,一字一句说:“我追上池总是为刚才我的无力道歉,现在我郑重向您道歉,请您原谅。”
池承旭锋锐的黑眸注视着他,从他脸上看出了倔强与坚持。如果陈茉对他没有那份心思,他只能是自讨苦吃。
池承旭轻描淡写地说:“我从不对无关紧要的人耿耿于怀。”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