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独冯以英对自己不亲不近,曹子惠很诧异。要是真如长辈们说自己怀了孕,冯以英不是应该比谁都高兴吗?可冯以英像置若罔闻似得,空闲下来依旧和冯朝雄打小牌;在家大多逗着小猫玩。曹子惠觉得即使自己真得怀了孕,他应当比先更疼顾自己才是,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不闻不问得,她生气地对冯以英说:“以英,你怎么不理我的?”冯以英挠着头皮说:“我一直都在理你啊。”
冯以英把所有的苦楚都闷在心头,从来就不想和曹子惠说起。他之所以和冯朝雄在一起打牌消磨空闲的日子,完全是因为惯性的发牌洗牌可以让他忘掉很多忧愁。他抓不住任何确切的东西,对未来很茫然,也不知这块葡萄园能给自己带来多少收益。他问外县的每一个果农,他们也告诉他种葡萄的头几年是往里掷钱。可他□□上的钱所剩无多,要是在这钱不凑手的日子,万一曹子惠真的给冯家添了一口人丁,家里的生计要艰难几千倍,拿什么养活小孩。冯以英想着把这大片的葡萄园转让给别人,可自己又怎么能打自己的嘴?冯以英刻刻想起这些恼人的事,心里就发愁,哪还有什么心情搭理不善解人意的曹子惠。
晚上,冯以英不停地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