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姐哦了一声,在手机里找出她的简历发给悦一沉,又从司栗包里找出钥匙递给他,“确实是怕不安全,也是你脾气好,换谁都不会愿意送。”
忙了一天,还得送人回家,真不知道谁才是助理。
悦一沉莞尔,“是你们灌得太凶了。”
这女人也是耿直,来者不拒,简直是个酒桶。
司栗靠在他身上,神志不清地半眯着眼,脚趾碰到一个鞋子就往里套,又被悦一沉哭笑不得地捉住脚踝,“那是我的鞋。”最后只能矮下身替她把鞋穿好。
桔姐在旁边看着好笑。
“我刚把唯唯哄睡了,你一会收拾东西的时候小声点。”出门前悦一沉还不忘提醒她。
“知道了。”桔姐打着哈哈侧开身,“开车小心点,拜。”
男人搀着司栗的腰走出去,头也不回地扬扬手示意。
把酒桶塞进车后座之后,悦一沉回到驾驶座,刚调整好座椅酒桶就探头过来,卡在座椅中间迷迷糊糊地望着他,“悦一沉?”
他恩了一声,推了推她,“坐好,送你回家。”
她扒拉着椅子,没有被推回去,只是巴巴地看着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