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前提是,将军善不会也和书生善、小倌善一般为了一个劳什子阿芙再刺我一剑罢,看来得寻个合适的时机去打听一番,我暗暗把此事记下。
我再回过神的时候,将军善正在潭边忙碌着,他用衣袍的下摆兜了许多石子儿。
难道这厮想做一个石子饼?
将军善的脸上有几滴水珠,看着倒是好看得很。
将军善弄完石子儿又往我走来,扔下这句话便大步往木屋走去。
“摘点野葱回来。”
我愣了愣,还是照做了,本司命还没有吃过野葱味的葱油饼呢。
摘完野葱回去,将军善已生起了火,在一旁卷着袖子揉着面,而锅里的东西,如果我看得不错的话,是一锅石子儿。
我愣在了当场,想不到将军善的口味竟是如此奇特,吃石子儿,还得烧了再吃。
我把葱放在了一旁,将军善又说了一句“把葱切了。”
我环顾四周,除了将军善的剑外实在没看到任何一样可以用来切葱的东西。
于是我欢快地拿起了剑,切着葱。
将军善从我手里接过切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