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瞎编。”我轻声打断他的话,跌坐在沙发上,决定把内情坦白,“那条短信是我叫abby发的……也可以说是我间接导致唐遇出事的。”
他愣了愣,倚着我坐下,挤出一丝笑容:“你不是说因为致|幻剂和跟车,所以唐遇还会出意外事故吗?为什么又和你有关?”
我的牙齿咬着嘴唇,越咬越紧,直到铁锈味溢入口腔,也没有松开。
“如果不是我威胁赵颐,张蕴也不会被惹怒亲自去跟踪唐遇。”我无神地盯着地面,说出这句憋了五年的话。
那时我才二十岁,正是冲动行事的年纪。见到唐遇被骚扰又无可奈何的模样,一心只想保护她,气上心头就用类似的方法威胁赵颐。
某天商演,偶然在酒店的卫生间内撞上也来参加活动的赵颐。我只当是她派人骚扰唐遇的,当场和她争执了起来,还动了手。但她没有反抗,甚至连话都没说一句。自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