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回到酒店,凌绪都没有松开我的手,反而越握越紧。力道之大,近乎要让彼此契合。
顾不得会否打扰,我直接敲响了沈余安的房门。不消片刻,门就被打开了,开门的是陈靖言。
“有事么?”他疑惑地打量我俩。
我没说话,拉着凌绪进房并把门挂上安全锁。确定窗帘紧闭,这才鼓起勇气一股脑将刚才的遭遇说了出来。
回来的路上这段说辞在脑子过滤了数遍,当下讲起来十分顺畅,毫无磕绊。唯有讲述时克制不住的颤抖嗓音是无法掩饰的。
说起来不过是一秒钟的事情。只是眨眼间看见,立马就消失不见。可我讲了好几分钟,并将自己所有的担惊受怕都告知。陈靖言也是如此,一桩简单的事情,他听完沉思良久,迟迟没有出声,仿佛全部情绪都凝滞在脸上。
待沈余安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他才提出了疑问:“看清那个人的脸了?确定是张蕴?除此之外还发生什么了吗?”
三个问题,我都说不出答案。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