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看着窗外的目光,楚商重新坐回到靠椅里,斟酌着该怎么和家里渐渐退居二线的老爷子说,就算老人早已知道发妻留下的两株苗,在那些兵荒马乱无力看护的日子里,在之后打拼奋斗忽视的日子里,一个移了性情,一个烂了根,就算老人成天被气得要和不肖子断绝关系,可最坏的结局,也不外圈了宅子,好吃好喝地养一辈子,为自己的疏于管教还债,他从未想过,那个胆小如鼠怂包和他不知道从那个鬼地方搞出来的儿子,竟然种下了这么多的恶因。
即便老爷子已经提前服过了药,也被站在一旁到底管家小心搀扶着,也不由觉得喉咙口有些腥甜,吐出了一口混着痰液的淤血,嘴里喃喃道:“错了错了...”过了许久,才控制住因为怒气而不住颤抖的身体,在管家的搀扶下坐在了沙发里,半阖着眼皮,良久,开口道:“好久没有和郑老弟好好聊聊了,把我的那套茶具收拾出来,人老了,也不知道还能再串几趟门子了...”声音轻飘飘的,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
“大哥!大哥!最后一次,弟弟求你最后一次,小冠那孩子你还不知道吗?从小一见血就晕,每次一见小猫小狗都会被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