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骨头都像是被拆了再装,装了再拆。
她忍着疼痛,给自己做了点白粥和流食,沈安悦居然还给她付了管道煤气的钱。
看到煤气罩冒出来的蓝色火焰,沈桃有些惊讶。
这真是好的,让她有些不安。
她还记得两年前的某天晚上,得到哥哥失踪的消息后,那个雨夜里,她被几个男人围攻,拳打脚踢,很快双拳不敌四手,被摁倒在地上打着,沈安悦就在远处的黑暗中望着她。
那眼神,她一辈子都记得。
沈安悦冰冷地看着她,忽然的,笑了。
那时候的沈桃,只觉得彻骨寒凉,那晚上,她鼻青脸肿地回去,无论室友怎么逼问都没说出是如何伤成那样的。
她觉得心很痛,身体的疼痛就没那么严重了。
后来得了风寒,是室友轮番照顾的她。
哪怕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年多,当年的疼痛也没有丝毫减少。
她与沈安悦有一个哥哥,叫穆青舟,跟的是许阿姨前夫的姓,许阿姨以前无法生育,于是就领养了一个健康乖巧的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