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把转动的时候我还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完全没发现江佑容和佩姨已经结束了对话,也许,是江某人走路和猫一样,也许,是他们的对话里空白实在是太多,我还以为他们还在商讨,只是彼此无言,暂时沉默而已……
随着门被推开,我慌慌张张地往后退,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床上——表情惶恐,形容猥琐,动作狼狈。
“怎么了?”江佑容走进来,皱眉看着我。
“没事。”我强自镇定地站起来,不动声色离那张大床远了点。
他却没注意这些,皱着眉,背着手,在房间里踱起了步。
我们就这样陷入了沉默。
抓着自己的衣服角,我万分纠结地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跟江佑容之间不再有说说笑笑,即使那说说笑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