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东西太能缠人了,身体都成这个样子了,一天还不老实!我问老六了,这时候,你根本不能太激动,万一又出血,可不好控制了!”
龙溟脸上一红:“这种事——你竟然去问六哥!”
艾劳没觉得有什么:“他是大夫,不问他问谁!”
龙溟又羞又气,这么隐秘的事,被别人知道了,他以后还怎么见人:“你——这种事,你怎么能和别人乱说!”
“我没乱说啊!”艾劳眨着眼睛,一脸无辜:“我只是实话实说。”
龙溟气得呼呼地喘气:“我以后怎么见人啊!你怎么不替我想想!”
艾劳笑了:“嫌丢人啊?嫌丢人你别硬啊!”
其实艾劳没别的意思,就是看他生气的样子挺好玩,想逗逗他,这事,她根本没问老六,她自问和老六还没亲密到这种程度,这会儿看见龙溟嘟着唇的样子,真是觉得可爱极了。
龙溟真是有苦说不出!的确是他有感觉的,也的确是他缠着她要的,可——那是因为他想她了啊!他都想死她了!她倒好,把这事拿出去说给别人听,不知道的以为他多奢靡呢,命都快没了还想着那事!
他也不说话了,生气也没用,她说都说出去了,难道还能收回来!可他心里真是不舒服,丢人倒是次要的,他觉得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亲密,他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如此详细!
艾劳呵呵笑着,索性跪在床边,手臂撑在床上,托着下巴看他:“小东西,生气了?”
龙溟也不敢再说什么了,他也知道她的性子,如果他没受伤,他肯定要折腾她的,大不了把她惹生气了他再哄就是了——可他这会儿躺床上什么都做不了,如果说的话重了,那女人起身走了,他想追都办不到:“是。”
艾劳伸出一根手指戳他的脸:“还真生气啊?”
龙溟轻轻哼了一声。
艾劳扑哧笑了:“傻瓜,我逗你呢。”
龙溟一听,立即睁大眸子:“你没告诉别人?”
艾劳歪头看他:“你希望我告诉别人?”
龙溟脸又红了,恨恨道:“就知道欺负我,看着,等我好了,定叫你在我身下求饶!”
艾劳呵呵地笑:“谁让谁求饶还不一定呢!先说好了,现在不能想那事了,等你好了再说。”
龙溟又问一遍:“你真没告诉六哥吧。”
艾劳拍拍他的脸:“放心吧,没有。这是咱俩的事,我告诉他干嘛!”
龙溟这才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要是六哥知道了,我以后真是没脸见他了!”
两人经过了一次又一次地唇枪舌战,这会儿剩下的,都是柔情蜜意了,反正情人之间的那些情话,该说的,不该说的,基本都说完了。
龙溟这伤也急不得,得慢慢养,他元气大伤,精神肯定就没那么好,两个人说了大半个时辰,他又睡了。
艾劳轻轻地出来房间,就见老二正一个人坐在外厅喝茶呢。
看见艾劳,他起身:“姥姥,事情都查清楚了。”
艾劳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示意他倒茶:“这么快?”
要说起来,伺候艾劳的活,老二真算是干的最少的。在山庄,他一门心思钻研武功,见艾劳面的次数都不多。出来山庄,她身边人太多了,根本轮不到他伺候。这会儿,他给艾劳倒茶,觉得心里有点喜滋滋的:“不用您吩咐,风苍的人就查清楚了,毫无悬念,就是龙暮月做的。”
艾劳哼了一声:“他胆子可真不小。”
不过,艾劳随即笑了:“说起来,还是老八贴心——这风苍的办事能力如果卓绝,可都是老八训练有方。”
老二也知道,老八年纪最小,可心思却是最活络的,他也甘拜下风:“嗯,老八挺厉害。”
艾劳摸着下巴:“这个龙暮月,该怎么教训他呢?”
老二直接来了句:“我已经教训了。”
艾劳眼皮一跳,直觉大事不妙:“你怎么教训的?”
“杀了啊。”老二面色如常,还把茶水往艾劳跟前推了推。
艾劳一下子就跳起来了:“你把他杀了?”
老二一见艾劳这反应,立即懵了:“姥姥,这,他——他害得龙溟成了这个样子,又害得你内力大失,不该杀吗?”
艾劳真是气死了,上前就在他身上抡拳头:“你个傻二子!你个二愣子!你想气死我是不是啊!那可是龙暮云的哥哥,你说杀就杀了!你长没长脑子啊!”
老二也不动,任她把自己胸膛捶得咚咚响:“可是,他害了你啊。”
他也知道,自己有时候挺冲动的,为这事,老大就没少训他,可他这次是确认过的,那人强抢民女,无恶不作,的确该杀啊!
艾劳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又不可能真的打他,累了,她就直接倒在他身上,气得呼呼地喘气:“你个二子!早晚把我气死——我还指望那人以后能成一代枭雄呢!”
她又突然站直身子,握着他的手臂:“真死了?咽气了?”
老二突然有点不舍得让她离开自己的胸膛,但这种感觉也是一闪而过:“应该咽气了吧,头和身子都分家了。”
艾劳叹了一口气,直接松开他坐回到了椅子上:“气死我算了!我的计划都让你打乱了!”
老二觉得自己杀的这个人的确该杀,但现在看艾劳这个样子,他也隐隐知道了,似乎自己做错事了:“姥姥,对不起。”
艾劳真是头疼,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跑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