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期坐在沙发上竖着耳朵听他的动静,隐约听见他是让人送医药箱和衣服来。陆珩进来后瞥了她一眼,就去用吹风机处理标签了,周期连鞋站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发呆。
长时间趴在窗前,玻璃上有了一层薄薄的水汽,像无数次一样,她伸手想去写字,又缩了回来,她不能再写陆珩的名字了,这是个不好的习惯,是病,得治。
周期就这样惹怒了自己,自己为什么就这么乖乖地等在这里,怎么能跟他在同一间屋子里心平气和地同时存在?所以她从沙发上跳下往外走。
毫无意外地,陆珩喊住她:“闪闪,我和你还有话要说。”
“要和我聊人生?”
他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算了,你在这里,医药箱和衣服再等等就到了,我先走了。”
周期非常讨厌陆珩叹气,他叹气的时候像是一个长辈对于晚辈的无可奈何,会让她觉得两人之间不平等。周期很快又踩上沙发,一脚踩在沙发扶手上冲陆珩说:“也好,门带上。”周期感觉自己这次总算气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