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裴晓亲至校场,察看新兵操练。大军开赴在即,新后操练容不得轻心。但见进退有度,军心如一,裴晓长舒了一口气。只是,冷眼一观,这新兵队伍多由征用或自愿入伍的壮丁组成,这里面不乏人高马大骁勇之辈,却也有些投生气十足。这战场之上,耍的可不是笔杆子,真枪实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这些个文弱书生,岂不是前去丧命?
想到这里,裴晓皱了皱眉,正想叫过裴福,让他在征兵关上卡一卡,虽说是用人在即,却也不能老弱不分。
这裴福,却是和兄弟裴禄自幼作了裴晓的长随,两人也非等闲之流,这为私是裴晓的小厮,为公,却也独挡一面,在军中升至百里长,裴福专门负责新兵营的操练。张望间,突然觉得,那最后一排的新兵,最是孱弱,个头最小,且步调出手,均柔弱无力。哼,如此质地,也敢从军?真是书生意气!裴晓一怒,看着裴福已到跟前,本想着训斥几句,让他多招些身材魁生,还是劝退为妙。忽见那小兵丁如此模样,举手投足似曾相识。转而叫上裴福,带那兵丁近前问话。裴福一听,汗津津的,只得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