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刁奴自作自受,李心欢在他结实的胸膛前动来动去,像一只撒娇的小猫儿,“舅舅为何不禀了母亲处理?”
“你母亲心善,这本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她必不会重罚,顶多训斥一顿就是,但我忍不得你掉眼泪,况且说起来也怪她自己,若是管得住嘴,谁能害得了她?所以这些年她才没敢真的闹起来,是她没理儿。”
“舅舅不怕毒着我了?”
刮了刮她的鼻子,温庭容道:“怎舍得毒你?自然派人看着了,不会伤着你。”
“那红染呢……”红染戳心窝子的话犹在耳边,李心欢意识到是丫鬟骗她的时候,也恨不得掌嘴惩罚,所以,温庭容替她报仇,她居然是有些快意的。
“她是命不好,被打发出去之后我不过推波助澜把她卖给了一个老家伙,谁知那老东西有那种癖好,才把人玩死了,与我没有直接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