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东默然,他从来不否认这个姐姐的经商头脑和对市场风险的灵敏嗅觉。他也很清楚,甄叔与全叔这一对爷爷当年的左膀右臂,一向是孟焦不离,互通有无,搞不好,全叔还因为财政问题,向甄叔求过援。
“我是专门跑来告诉你,这样运作的风险太大,虽然你把价格压得很低,貌似比较有吸引力,但是……”唐彦青略略提高了嗓音,“别人卖期酒,都是未装瓶的现成酒,你倒好,你的葡萄还在地里没发芽呢!”
她这个语气让沈彦东有那么一刹那的恍然,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时期,她还是那个说一不二的当家大姐,而他还是那个犟头倔脑的愣小子,每次她教训他的时候,都是这个口气。沈彦东的眼神有些迷离。
“所以,”唐彦青亲切地微笑着说,“我是来帮你的。我可以抽调资金给你做备用,你呢,就专心做好下面两年甚至六年的红酒生产,我认为运气好的话,在这上面赚一笔是有可能的。”
沈彦东定定地看着她,后脑的伤口又钝钝地疼了起来,他皱了皱眉毛,“前几天还说要抵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