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三种?”苏错好奇地问。
“绍兴花雕,长安稠酒,还有宁夏红。”他拿出在中国拍的照片给他们看,苏错大吃一惊,更让她吃惊的是菲利普说的是汉语,字正腔圆。
“菲利普自学汉语25年,”沈彦东插嘴解释,“对中国文化的了解大概比我更胜。”
丫的,原来如此,刚才上课,那法语听得我好苦,苏错郁闷地想。
“可惜了。”菲利普倒了三杯果汁,“一个有悠久酒文化的国家,但是现在大多数中国人似乎更钟情烈性白酒,一小部分有钱人追求法国、美洲亦或者是澳洲红酒,对本土的佳酿漠不关心。他们已经丧失了对酒本身的品味了。苏,你知道这三种酒吗?”
苏错点点头,又摇摇头,“知道花雕”,她回答。绍兴花雕她自然是知道的,中国店卖的料酒嘛,如果眼前这个洋鬼子对中国文化一知半解的话,她还可以教给他关于“花雕”这个名字的来历,小孩没娘,说来话长,难道要从女儿红和状元红开始掰起?
菲利普转身拉开身后那个不起眼的铁柜,里面放着温度计和湿度计,拿出一个陶制的罐子,金属封口,周围却圈着红布,罐身圆胖,上面贴着铭牌,“黄桂稠酒”,旁边一行小字,“西安特产”。其他空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