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便告老辞官回了山南州……”
“嘶——”众人本以为是什么香闺秘史,哪儿想却是这般阴深可怖?不由将斑驳清寂的古寺四周打量,见落叶幽风、悉悉索索,渐渐不约而同拢在一处。
树上阿珂却听得津津有味,因听见形容那玲珑胭脂玉儿,便将胸口挂着的一截白玉掏出来比对。短是比它短了半截儿,然而那颜色形状倒是一模一样,血芯子亦红艳艳的夺目刺眼,怎的自己带了六七年依然还活得生龙活虎?……这长舌的老嬷嬷,净编故事吓人。
一边这样想,一边心口却又莫名有些怦怦跳。
她是前任老方丈在外头化缘时捡到的,从来不知自己的身世,也没有去过问,只知道当时寺里众人都排斥她,唯独老方丈坚持要将她收养;后来老方丈早早圆寂,众人便怪她歹命,将她谴去柴房做最苦力的差事。此刻听婆子这样一说,又忽然有些憧憬,也不知自己这块玉上到底藏着哪个女人的悲戚故事。
那婆子自己说着也害怕了,便草草一句结束:“那时你们周大夫人正好在我们府上探望,也知道这事的,听说回去后也大病了一场……唉,倒难为了周夫人。”
周家的婆子正巴不得转移话题呢,当下便顺着话锋道:“啧,你还别说,这位怕是更了不得呢,你别看她这会儿穿得朴素规矩,其实……”
是在说他的母亲。
阿珂心尖儿一动,眼前又浮现出晨间倒泔水时,那个被她撞了一身赃物的绝色少年,他面带怒容然而又刻意隐忍,明明对她轻看,却又持着端端涵养……那是她除了一群和尚外,见到的第一个正常男人了。她想,能生出这样如谪仙般的儿子,这个女人定然不一般吧?忙翻了个身将脑袋贴在树杆上。
然而树下交头接耳,什么都听不见。
故事便生生断在了半截处,好生是个扫兴。
只她这一低头,却正好看到拐角那间废弃的佛堂里,一抹素净蓝裙正悄悄往墙后隐藏。那副端庄雍容,不是周大夫人还能是谁?
她是对她极敏感的,只觉得她高高不可触及。阿珂想,到底他的母亲有什么了不得的事不能让人知道呢?……真是神秘极了。
心中好奇,便撩开树叶杈子细看。她的位置高,只稍一眯眼,便看到周大夫人小心翼翼绕进到那间废弃的屋门之外,屏住呼吸轻扣房门,然而指头儿还不及触上门板,那门内忽伸出一只大手,有半裸着身体的男人从里头闪身而出,在她丰臀上重重一掐,整个儿将她卷进屋去。
“唔——”阿珂吓得险些惊叫,双手捂住嘴巴,刺溜一声便从树上掉了下来。
“妈呀,真闹鬼啦——!!”吓得一群婆子大叫散开,以为当真碰着那冤死鬼的戾气。然而待抬头一看,却见不过是个六七岁的光头小和尚,古灵精怪的,又气得抡起鞋板大骂:“个小秃驴,吓死你姥姥!”
“嘻——”阿珂才懒得搭理,对着众人扮了个鬼脸,用手捂住脑袋一溜烟儿往周夫人那边跑去。
身后落下数双大脚绣鞋,众人继续道那宅门里的fēng_li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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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佛堂暗香
“心肝儿,苦等你不来~可是又迷上了哪个混蛋,将你哥哥我忘了?”那男人的肩膀十分之宽,孔武臂膀环着周大夫人阮秀云的腰肢,迫不及待要去解她胸前绷紧的小扣。
阿珂透过窗缝细看,只见他穿着寺里武僧的衣裳,侧着脑袋看不清面目。想不到大悲寺这座老古董里还藏着此等无耻淫0僧,不由心中打鼓一般砰砰跳着,只觉得探险一般惊奇。
阮秀云被他热辣浓烈的进攻逼得呼吸不能,绵绵喘息道:“这样猴急做什么,今日人多,我过来的哪里方便?你倒好,我还没来便将衣裳都脱了,谁知道你方才在里头做什么勾当。”嘴里头骂,那身体却是越发地往他怀里挤兑,这会儿与刚才的端庄素净简直是判若两人。
“妖精,我为了你连和尚都做得了,你竟还这样不信我么?”那武僧闻言却勾唇坏笑,满是青茬的下巴在她逐渐露出的雪=白香颈上胡乱蹭咬,大手又从她的白云春衫下探进,忽而左、忽而右地搓0捻揉=弄。
“呵……”阮秀云被撩得骨头发痒,忍不住发出颤=栗申0吟:“轻些轻些,我今日总觉得心中不安,你快些行事,免得被人发现。”
“你莫非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么,好端端的又胡乱想些什么?”那武僧粗0喘着,终于扯掉她胸前鼓0胀的小褂。顿时两座异常盈白饱满的大0乳就如同山包一般,赤落落地颤=动在满是尘灰的佛堂之下。
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熟透的年纪,不比二八少女青涩未开,又还未到凋零的季节。才不过一会儿,那茹尖儿就被伺=弄得盈盈发胀,浑浑0圆圆,上头已然渗出润泽水渍。
看得男人呼吸顿紧,青灰色的僧裤下早已tu起的长棍越发鼓=得吓人,口中叫她一声“荡0妇”,大手将那山包狠狠捏住,嘴巴就朝一珠圆0物咬了上去。
阮秀云饥渴难消,一边低头乱吻着他的额头,一边又从袖中掏出来一物,嘴里喘息道:“我今日进山,仿佛看到一张熟脸,方才过来时又拾到这个……按说这等不吉利的东西,你们寺里原不该有……就怕那女人死了这么久还不消腾,我这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