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人在河边走, 哪有不s-hi鞋。
九公子就这么毫无防备的拜倒在了一个传说中的戏j-i,ng的石榴裙下。生平第一次栽倒在一个人身上就差点儿造成晚节不保。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从那以后,华凌烟这个名字在宫九的账本上就一直处于永黑状态。
甚至为了惩治这个妖艳贱货,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宫九把原本用在朝廷上搅混水的一帮人特地用在了抓捕华凌烟身上。誓死都要弄死这个妖艳贱货抹去他的黑历史。
彼时的宫九没有发现, 自从他心心念念的挂念着自己的黑历史的时候,沙曼抽他的频率已经渐渐的少了起来。
从以前的一天一次逐渐的递减到了三天一次。
终于,耗费了无数的人力物力砸下了数不清的资源。在三个月后,才最终抓到了这个可恶的家伙。
“你说……本公子是把你绑在凳子上tuō_guāng了让所有的人参观呢?还是说让我看看你的床上功夫如何?”宫九十分悠闲自得的花了一会儿时间把自己倒腾成最帅气的模样,摇着扇子绕着被绑在椅子上的华凌烟参观。
华凌烟眨了眨自己那双明媚多情的大眼睛,声音更是水嫩的能掐出水来:“九公子,你非要再在床上证明一下你的能耐我也没什么意见。可是你干嘛非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呢?多不好意思。”
宫九:“……”
“本公子看你一会儿在床上还能不能这么嘴硬。”宫九冷笑一声,对站在旁边刚刚围观了全程的两个面无表情的侍卫一挥手。那两人就二话不说上前去把华凌烟从椅子上解下来,架着往宫九的房间走去。
这回的宫九学乖了。他直接命令两个侍卫把华凌烟的两条胳膊绑在两边的床柱上。又检查了他全身上下。搜索出来一大堆的瓶瓶罐罐,以及各式各样的飞镖暗器,这才自觉万无一失的准备享受这难得的尤物。
鉴于上一次的惨烈事件。宫九自觉不用给这种不知好歹的人温柔的待遇,而是十分直接的脱了衣服就准备强上。顺便还能进行口头上的羞辱,j-i,ng神与r_ou_体上的双重打击一定能虐的对方生活不能自理。
华凌烟十分的平静,见到宫九脱下裤子的时候不但没有一点点被羞辱的意思。反而还十分轻佻的用挑剔的目光将宫九从上到下的扫视了一遍:“没想到你身材还不错,就是不知道一会儿行不行。”
“呵,到了现在还有闲工夫嘴硬。”宫九宽衣解带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放心,等到一会儿你就不会这么说了。本公子会让你知道什么人不该招惹的。”
可是直到他压上去的时候华凌烟还是一点点挣扎的反应都没有,好像真的对于宫九的美色很是觊觎一样。
宫九对于这种异常的反应很是犹疑,他捏着华凌烟的下巴上下打量着,眯起眼睛问道:“你又有什么y-in谋?恩?乖乖交代出来,我或许还能给你个痛快。”
华凌烟被他一惊一乍的反应弄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躺平一动不动给你上你还犹豫来犹豫去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爱来来,不来算了。”
宫九:“……”话说正常人得知自己即将被强/暴会是这种反应么?
宫九再也不想跟他就这个问题上扯皮,反正美人已经躺在了身下,及时行乐才是硬道理。
他低头亲了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
千钧一发之际面对华凌烟的头槌,九公子展现出了他那超越常人的灵活身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了过去。
宫九开口便想嘲讽:“本公子早就……”
他想说我早就知道你不会像是装的这么老实。但是却被下半身某种格外鲜明的感触吸引走了所有的注意力。那个男人们总是无法不去注意攀比的器官正与华凌烟的膝盖做了非常亲密的接触。
仿佛有一声旁人无法听到的清脆的‘咔嚓’声在耳边响起。就像是有一回宫九无意间路过厨房的时候听到月儿在碗沿边磕碎j-i蛋壳的声音,宫九的脸扭曲了。
原本正准备蓄势待发的某个地方因为这一下重量级的攻击而立刻萎靡了下来。
宫九捂着自己的下半身,痛苦万分的侧倒在了床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涌了出来,连话都说不出来:“你……”
“我什么我?”华凌烟很是自然的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自己弄开的手在宫九的大腿上轻轻的摸了一把:“你觉得我会是那种束手待命的人吗?”
九公子表示他不想说话并且很想向对方扔一只死老鼠。
华凌烟毫不客气的将宫九点了x,ue,接着浑身上下摸了个遍,检查了并没有防身用的mí_hún_yào之类的就很是干脆利落的把床头原本给自己用的麻绳解下来,把人捆了个严严实实。
从头到脚被捆在凳子上,并且连嘴巴都被一条从衣服上撕扯下来的布条捂住的宫九很是痛苦。
某个地方疼的不得了却还不能捂着的感觉真的特别糟糕。
这种就这么赤裸裸的把这么重要的地方暴露在一个qín_shòu面前真的很没有安全感qaq
“看见没?下次就应该像我这样才对。”华凌烟笑眯眯的拍了拍宫九那苍白的脸蛋,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并且顺手牵羊的从宫九的衣服里面摸出来一千两的银票,赃款揣进怀里抬脚就走。
“这是怎么了?”
华凌烟终究没能出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