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蒋湄出院以后,沈安川几乎每天都会跑回来一趟,送点瓜果蔬菜日用品,每次来都盼着蒋湄能松口原谅他,却每次都黯然离开。
这两天不知怎么都不来了,蒋湄以为他终于放弃了,心想也好,就这样散了吧,以后一个人专心和女儿过,女儿结婚了,就找个养老院自己一个人过,落得个清净。
没想到,沈安川居然出事了。
“妈,”言菡坐在她身边小声说,“让沈叔回家吧,过年了,该一家人团聚了。”
蒋湄如梦初醒,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那我去接沈叔!”言菡高兴地站了起来,刚要出门,蒋湄急匆匆地从卧室里拿了围巾和外套出来:“让他穿上,围着脖子,别把肺咳出点毛病来了。”
言菡忍住笑,脆脆地应了一声出门了。
除夕夜,分离了一个月的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沈安川没什么大事,胳膊有点骨裂,用绷带吊着,就是煎熬了一个月,整个人都瘦了好多。
经历了这一次的风波,言菡和沈安川之间曾经被遮着掩着的疮疤仿佛扒开了,深深地开了一刀,那些脓血剔除了之后,两个人仿佛又回到了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