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菡说话还是那么柔柔的轻轻的,可的确有那么几分道理。
提起爷爷,宁则然也是十分无奈,两个人互相僵持着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宁则然伤好以后,回过老宅几趟,宁浩中爱理不理的,不过总算不动手了。但无论谁在宁浩中面前一提这事的头,宁浩中都一律毫不留情地加以训斥,连名字都不想听,言必称“那个女人”,只要他活着一天,就别想那个女人进宁家的大门。
幸好,言菡现在才大四,他可以有时间和老爷子慢慢磨。
怀里的人动了动,宁则然低头一看,言菡的眼睫颤了颤,迷蒙地看了他一眼,又重新闭起了起来,只是半梦半醒地“唔”了两声。
宁则然明知故问:“一起起来陪我跑步吗?”
言菡抱紧了被子,下意识地连连摇头。她只不过在睡梦中感觉到今天该起的宁则然还没动静,就醒了一醒提醒一下,才不要起来锻炼呢。
有两次宁则然把言菡拖起来晨跑过,可是言菡实在不适应这样剧烈的运动,跑的时候走走停停花了比平常多大半的时间不说,接下来一整天都因为早上的运动过量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