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挟怒而走,一气之下手上没什么分寸,摔门的声音重了点,不知道言菡那胆小的性子,会不会躲在被子里哭呢?
主楼里两个弟弟都不在,只有她一个人,她要是害怕了,都没人可以给她壮胆。
一个大男人,和女人生什么气?好好地说就是了,言菡一直以来都这么乖巧听话,就算偶尔有件意见不合的事情,值得发这么大火吗?
脑子里好像有个小人在嗡嗡地飞来飞去,啰里啰嗦地谴责着他。
宁则然深吸了一口烟,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
旁边的路灯昏黄,照在草坪上,前面就是花房,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想起,这里以前种了好几丛高大的虎尾兰,他曾经最喜欢在虎尾兰前休憩。
不过现在那些虎尾兰已经不见了踪影,全被他掘了。
脑中仿佛灵光一现,他恍然明白了过来,刚才那通火,只是他色厉内荏的表现罢了。他可以掘了虎尾兰,也可以使手段让曹一杉知难而退,却没办法彻底摆脱那双单眼皮的阴影。
他想要彻底拥有他的小白兔,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不管是思想还是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