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刚才给秦戊的那只甲壳虫放到地上,甲壳虫窸窸窣窣地爬出了地道。
秦戊好奇,“这是什么虫子?很有灵性。”
淮楼搬来角落里散落的石块拼好,脱下外衣铺上面坐下。
“严格来讲,它是一只蛊。早年我游历塞外时偶然得到的,它吸过我的血,不管我在哪里它都可以找到我。”淮楼顿了一下,似不经意般道:“同样,我把它放在谁身上,走得再远,它也可以带我找到他。”
秦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走到淮楼身边坐下,“我们需要两个时辰才能出去,我们把粮药运到离这里不到半炷香路程的祝府。”
“哪个祝府?”
“前朝殿阁大学士祝玉荣大人。我曾经拜于祝大人门下,与他读过几年书。”秦戊淡淡道:“前几日我已经给他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