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大人斩草除根,四处追杀我相公。相公为了自保,凭着他多年对草药的熟悉程度,记住了当年来跟他接头的人身上的味道,就是我手中这幅药包的味道。我怕时间久了我也会忘记,寻了很久,才寻齐了那味道中所有的药材,制成这药包。”
“我相公说,这是宫里太医身上才有的味道。”那妇人猛地弯下腰,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求左相大人彻查此案,让我相公死有所值。”
秦戊看着身前不住磕头的妇人,心里感到一阵凄凉。到了这地步,她也丝毫不曾觉得陈方有任何过错。
秦戊已经没有力气再听她说下去了,他还没有大度到可以容忍仇人的亲人在他面前义正严辞的说“他的死,是有价值的”。
无知,当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