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罢,老子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的走了。当然,老子是抱着那些血袋子走的。
为了不让在医院各处值班的护士看到老子,除了在血库里,老子从头到尾都用了最快的移动速度。因为最快的速度,以人类的r_ou_眼,根本看不到老子。
那些血袋被安置到了老子租住的高级公寓中的吸收式冰箱里。
做完这一切,老子在公寓里看了一眼手表:21:03。
然后,老子开始考虑了:哥到底还去不去守着那个男孩?
思忖片刻,老子还是去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也许是因为无聊吧……
夜风凛凛,月白浅云。
21:05,老子没有敲门(担心护士经过怀疑老子,毕竟今晚不应该老子值班),直接拧开了病房的门把手。
老子进门后发现拉斐尔已经睡着了,于是老子继续坐在了他旁边的白漆凳子上,看着他的睡颜,在静谧的房间里,老子默默的想了一些事。
拉斐尔,如果你知道老子那会儿躲在这里陪着你的真实原因,你会作何感想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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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回忆1947(五)
两分钟后,拉斐尔突然从梦中惊醒,惊慌失措的睁开眼睛到处乱瞄,最后,他的目光牢牢的定在老子的身上。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轻柔的笑了:“做噩梦了?”
拉斐尔喘着气,仍然惊魂未定的瞅着老子。
老子觉得有点尴尬,正要再说两句,就听到拉斐尔说:“维姆回来了啊,我还以为维姆不会回来了呢……”
我说:“怎么会?说好会陪着你的~”
拉斐尔从被子里抽出手,抬起一根手指指了指老子的脸:“你的口罩……”
我说:“哦,刚才出去摘掉忘记带了~”说着从隔离工作服的兜里拿出了已经皱皱巴巴的医用口罩在他面前晃了晃,挑眉一笑,“怎么,怕我被传染啊?”
拉斐尔温柔的笑了:“是的。”
我哈哈一笑:“不用担心,梅毒的传播靠的可不是空气~”说着朝他眨了眨眼,眼里带了邪气,“只有咱俩发生关系我才有可能被传染哦,baby~”其实哥想说,人类的所有疾病对哥都是无效的。
拉斐尔忽然有些害羞的抿了抿嘴:“dont call me ‘baby’……”
哦,我不是故意的,因为像“ar”,“baby”,“”什么的,我一般随口就叫出来了。一开始本着珍爱食物的原则,老子对每个猎物都喜欢用爱称,用久了就变成了口头禅,一不留神就会说出来,改都改不掉,唉~
我满脸抱歉:“对不起,一不小心就说出来了。”可能他原来工作的店里的主顾就是这么叫他的吧?老子这么叫他可能真的不太好。
拉斐尔赶忙道:“不,不用说对不起,是我的问题……”
我缓解尴尬般撇了撇嘴角:“希望你不要再想过去不愉快的事了,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拉斐尔垂下眼睑,轻声道:“我没有,只是,算了……”转瞬,他又抬起眼皮,以他那独特温柔的目光看向老子,“我总觉得你不像个医生。”
我不由的绷起脸:“为什么?”虽说老子本职不是医生,但是自认医术还是过得去的。还是说,你察觉到了什么?
老子的脸色y-in了三分。
拉斐尔望着天花板,很慎重的沉声道:“可能……是气质吧?”
气质?气质是什么东西?我不解的瞧着他。
拉斐尔看着老子疑惑的样子,连忙解释道:“就是给人的感觉。”
感觉?啊,真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老子无奈的笑了:“我是什么气质?”杀手的气质么?
“如果只看你的眼睛,我会觉得你是个大学教授或者是高级将领,因为它们很深沉,好像藏着无数的知识和秘密,而且你的眼眸深处透着坚韧,感觉你似乎什么都不怕。”拉斐尔笑了,“但是,一旦你摘了口罩,我又没有那种感觉了,反而感觉你更像个艺术家,或是乐队的乐手。”
我蹙眉道:“就这么不像医生?”
拉斐尔摇头微笑:“不像。”
老子别的不敢说,但伪装还是过得去的,你这样讲,哥很受挫啊!
我不服的说:“你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医院里的其他人可都觉得我是个超级木奉的医生!”
拉斐尔不好意思的笑了:“可能是因为职业的关系,我阅过太多的人,现在又生了重病,头昏脑涨间不免有些偏差,我就是随便说说……”末了,又补了一句,“你真的是个很敬业的医生。”
我扬眉道:“我只认同你说的最后一句话。”
不,其实哥想说:你的眼睛真心毒,你也不像个e.
因为拉斐尔说的这些职业,老子全都干过。
沉默须臾,拉斐尔望着天花板的西北角,有些出神的说:“谢谢维姆陪了我这么久,我已经很感激了。”说着,眼珠慢慢的转向老子,轻声道,“现在很晚了,维姆也很累了吧?我觉得自己现在比刚才好多了,要不你回去休息吧?”
其实在哪里待着都一样,哥并不太需要休息。
我说:“再测测体温吧。”瞧着他的样子,老子并不觉得他没事。
拉斐尔说:“好。”
一测,98.6f。
我松了一口气:“呦,还真是没事了~”
拉斐尔笑了,似开玩笑的说:“可是他们还在那里……”
我皱眉道:“他们?”
拉斐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