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朔忽然伸手把她抱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宁容妗啊了一声。倒是碗里的药快完了,没洒出来什么。
关朔对于山茶花的味道很熟悉,他曾经有一段时间常常闻到这种味道,今天忽然闻到这清浅的香气勾起了他的回忆。这香气似乎有些不同寻常,隐隐的含着什么,勾得他心里痒痒的,他想好好闻闻。
抱着怀里软绵绵的东西,他感到怀里的正不安分的乱动,还有什么在叫他,他内心里有些烦躁,抱紧了怀里的东西,终于那东西不动了,他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宁容妗很想不淑女地翻个白眼,虽然她还是个孩子,身子也小小的,没人会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可作为被当做抱枕的的滋味很不好受,她都快被勒死了!
她在他怀里不动,怕弄伤病人,关朔不肯放手,她也只能就这么躺着,不知不觉也睡着了。窗外金乌渐渐西斜,重峦叠嶂的山峰上方染了一层五彩胭脂,夕阳的余晖慢慢爬上两人的躯体,房间里水晶帘折射出迷人的浅浅光晕,整个空间静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