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药效要过,脑抽的毛病估计要犯。简直晃晃脑袋,抓紧时间,手脚并用,把西瓜搬进了储物袋。接着他掐起“出”字手决,消失在空间里。
再次出现在县衙客院正房内,红艳的夕阳洒在窗前书桌上,屋内闷热的空气争先恐后往简直身上攀爬。
简直把西瓜倒出来往床上一扔,心里犯了难。好东西当然要和人分享着才吃的香,可是他怎么说这西瓜的来历?
也不知道那天长君能不能无中生有。
简直把床帐扯上,打开了门。一个睡的口水直流的农家憨实壮汉倒在他脚下。
“唔,咋啦咋啦?”李大爬起来,不明所以的挠头。
简直看着西斜的太阳,感受着滚滚热浪,无奈摇头,“这么热你也能睡的下去?”
“热了好,热的睡的沉。”
“你那不是睡的沉,你那是快要中暑了吧?走,给你找水喝喝,看你那嘴,皮子都快掉了。”简直抱臂向小院外走去。
李大小心的把皮子往嘴唇上按了按,急忙追了出去。
捏着一颗灵石,简直出了拱门拐个弯,步入衙堂后门。
恰逢县衙外“嘚嘚嘚”的声音传入简直耳朵,他兴致冲冲的穿过县衙大堂,走到大门口。
夕阳下,干裂的黄土道上,一匹通体乌黑的高头大马鬃毛油光水滑,毛发尖儿被夕阳染了一层绯红。它身上绑缚着几根绳索,牵引着其后的蓝布车厢。
马车一左一右分别有一个骑马的带刀人。那两人面容格外俊秀,其中一人身着青色衣衫,一人身着靛色衣衫。再往左右,则是周勇等衙役分列两侧,排成整齐的两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