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扬之前在外面被人围攻已经受了伤,进到屋里陡然见到这一幕,急火攻心,半跪在地上一口血吐了出来。
林灵睁开眼睛,扬哥哥,你怎麽了你受伤了林灵这才发现李逸扬右袖上有一道很长的血迹,血流的他整条胳膊一片鲜红,身上也到处都是斑驳的血迹,不知是他刚才吐出来的血,还是身上有其他伤口。
李逸扬左手撑著剑勉强站起来,伸剑指向夏箫,我要杀你了
夏箫一脸藐视的看向李逸扬,一只手按著林灵的後颈牢牢把她制在身下。
李逸扬勉强定住心神,提剑向夏箫刺去。
林灵哭道,扬哥哥,你走吧,我求你了
夏箫院里的近身侍卫都是高手,李逸扬受伤不轻。他这一剑虽有十分恨意,真的刺出去却是虚浮无力。夏箫掏出腰间匕首,轻松格了开去。
李逸扬又是一剑刺过去,夏箫朝门外高声喊道,追影,赤雪,把他拿下
门外立刻跃进两名黑衣男子,他们腰间虽有佩剑却并未拿出,直接使出擒拿术一左一右同时攻向李逸扬。
李逸气息紊乱的勉强抵挡了几剑,追影一掌劈的李逸扬长剑脱手,赤雪从後面起脚凌厉的踹在他腿弯处,李逸扬被踢得半跪在地上。两人同时制住李逸扬左右肩膀,将他的胳膊向後弯去。
林灵看到李逸扬被他们制住时疼得直皱眉,只能哭喊道,夏箫,你还要怎麽样你要是杀了他,我也绝不独活
夏箫本想就此算了,他又不是真的多愿意让李逸扬看他和林灵的活春,听了林灵这话却不由得心头火气起,冷冷吩咐道,把李公子给我绑到椅子上,替他点几个道止血顺便把哑也点了。
追影、赤雪二人动作利落的把李逸扬绑在一张椅子上,李逸扬尽量抑制著腔里不断翻滚的血腥之气,灵儿,他是不是强迫你
夏箫嘲弄的看著李逸扬,我强迫她我在里整整睡了她一年,怎麽,她没告诉你
李逸扬抬头看著林灵,声音有些颤抖,他说的.是真的
林灵脸色灰白的闭上眼睛,不肯说话。
李逸扬无法接受,语气激动的说,是真的吗灵儿,你..这时赤雪点了他哑,随後又点了他身上几处要暂时止住流血的伤口,二人向夏箫行过礼後快步掩门出去了。
室内一时静默。
夏箫一手按住林灵的脖颈,一手扶著她的纤腰,又开始抽动起来。林灵的甬道甚至比他第一次占有她时还要干涩紧绷,但夏箫哪肯在李逸扬面前示弱,巨大的yáng_jù不管不顾的用力进出著,没几下就把紧窄的小撕裂了,丝丝血迹粘在夏箫的上,林灵痛的额上冷汗直流,咬著嘴唇默默承受。
夏箫身下不停的动著,眼睛看向李逸扬,小子,你给我看清楚了,林灵是我的女人,你下辈子也别想
李逸扬顺风顺水的活了二十年,今晚实乃生平第一奇耻大辱。他看著林灵,这个他从小照顾到大的女孩,这个他此生深爱的女人居然这样被人压在胯下欺辱李逸扬痛苦的闭上眼睛,就算身处炼狱,他也不会比现在更难受。
林灵感到自己的下身已经被撕裂了,她只觉已痛到麻木,宁可现在就死掉。身後的抽无休无止,寂静的屋子里只有体撞击的声音。她不敢去看李逸扬的表情,她也不敢去想他现在是什麽表情。
林灵趴在桌上被夏箫从面後撞的身体不停摇晃,突然感到前一空,一睁眼就看见她前的玉佩直直落在地上,啪嗒一声清脆的碎成两半。这是李逸扬在她十岁生日时送给她的玉佩,这是她贴身戴了七年的东西,这是她和李逸扬一辈子的信物,就这麽碎了,人说玉碎再不能全,原来真的是再不能全林灵的眼泪掉下来,无法自控的发出悲怆的呜咽声。
夏箫怒道,你哭什麽不许哭
林灵颤抖著说,夏箫,你到底要什麽还不够吗
夏箫冷笑道,这就够了大爷我还没爽到呢。平时在床上我怎麽摆弄你都行,今日见了你的旧情人,就不肯好好伺候我了。林灵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在乎他看,我更不在乎,我玩一晚上都行,七少我有的是花样搞得你这个小贱货求我。
林灵泪眼朦胧的看向李逸扬,只是他满身血污,脸色煞白,连嘴唇都因为失血过多而泛著青白。李逸扬紧闭双眼,俊秀斯文的脸上是隐忍不住的强烈屈辱,林灵知道李逸扬虽然表面上温和有礼,但骨子里却是十分骄傲的人,他怎麽能遭受这样的羞辱,这肯定比杀了他还难受。
林灵压抑著心中
的悲愤之情,开口道,夏箫,你无非就是想折辱於我,你到底还要怎样你说什麽我都答应,我只求你尽快结束。
夏箫哼了一声,什麽都答应他俯身在林灵耳边轻声说了两句。
林灵不可置信的侧过头看著夏箫,英俊深刻的五官、邪肆飞扬的笑容,这个男人本就是魔鬼。
夏箫仍是俯在她耳边轻声说,你不愿意那咱们就不这麽玩。一晚上还长著呢,我保证更让你觉得羞辱的事情还在後头,你一定会後悔现在不答应我的
林灵沈默了一下,声音艰涩而颤抖,好,我答应你。
夏箫将龙从林灵体内抽出来,瞥了一眼旁边的李逸扬,嘴角挑出一丝残忍的微笑。
李逸扬听到响动睁开眼睛,看见夏箫两手扶著桌沿坐在桌子上,两腿间黑紫的yáng_jù高高挺立著,林灵跪在地上,上衣的下摆仅能遮住她赤裸的大腿,两条光滑细嫩的小腿白生生的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