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脉行将抄好的《论语》交给袁一珩,而班若闲来无事,甚是挂念她的eric,于是跟着去,打算从袁一珩那儿再打听点什么内/幕消息。
袁珩青翻看了抄写稿几眼,很满意地把手抄稿收起来。
班若问:“你今天是不是要去训练?”
袁一珩:“嗯。”
“我能跟着去看看么?”
“整天寻思啥呢?你首先要思考的是如何戴罪立功,而不是想着去见你的小哥哥。”
班若暗暗戳了戳脉行,希望她能帮忙说说好话。
脉行说:“她过去的话,可以针对你们俱乐部里荷尔蒙躁动问题起到适当调节作用,或者调和一下阴阳比例,因为春天来了,万物都……浪起来了……”
条理清晰地胡说八道这一点,对一个戏文专业的人来说,信手拈来。
袁一珩对脉行有一种迷之信任感和依赖感,对她说的话向来很少反驳。
这么一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