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是旁人脸皮子稍微薄些的,估摸都觉得秦般不给脸了,但是为什么有的人能顺杆子往上有的却只能死守原地?陈关权当没听到秦般不给面的回话,又自顾自的说:“秦公子热不嫌弃的话,在下就卖个老,称一声贤侄了。”还没等人说话,就接着道:“贤侄莫看这秀水小,可快活程度不京城差。这儿的姑娘,不,小伙子,都是水灵灵的,改明儿得空了,我带贤侄见识一番如何?”
这话说的,别说秦般了,连边上侯着的秦财都觉得这人脸皮子厚如城墙。
“陈大人好意秦般怕是受不起了,就我以为,还是尽早将事物处理了然后陈大人好上路。”如果叫他说,这交接都用不着这人,留下个师爷完全能做好。反正看着他也不是能做事的人。所以他的话说的,就差明白说你有多远滚多远可以走了。
陈关还想说些什么,就见秦般端起了茶杯杯盖虚合抿了口茶水,然后只好僵硬着脸,说了句:“贤侄一路也辛苦了,那,那贤侄就先休息,有什么事,等明日再说。”
“不送。”
“……”走出知州府他就爆了脾气:“这黄口小儿居然和我摆谱!如果不是有他爹撑着,谁稀罕理采他了?还端茶送客,亏我这么一早把府邸让出来,不就是个被陛下打眼外放的吗?”
跟在他身后的人多少都知道了他的脾气,这会儿也是迎合着说:“就是,这人也太不知好歹了,咱们大人可是要调回京城的,日后还不知谁要上杆子来巴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