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善无力的抓了抓头发,心头的钝痛再度袭来,每当思念的时候,心上就是这种感觉。
他希望能见她一面,再怎么样有些话还是要亲口说出来,不说只怕以后连说的机会都不会再有了。
顾子善撑着桌面站起来,起的时候腿软了一下,很快又调整好身姿,身形笔挺的走出了办公室。
回到大境天成,房间里一片冷清,比吴轩认为是冰窖的办公室还要冷,办公室平常好歹还有人员进出,这里切切实实的就只有顾子善一个人待着。
家里还是原来的样子,三年时间的流逝并没有在这里得到体现,家具什么的都还是崭新的样子,就好像从未有人在这里居住过。
怎么可能没人住在这里?
顾子善平日里就住在这里,即使有比这里装修的再好的房子,在他眼中只有这里是他的家。
只是,每次回到这个家的时候,他必定已是酩酊大醉或者不省人事,三年时间里,他从未有清醒的待在这个家里的一天。
此刻他清醒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透过落地窗直接望向南山,和多年前的那一幕何其的相似,只是不同的是,新开发的楼盘或多或少的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