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中,我和他的那个夜晚传来。
顿时心如擂鼓,那个夜晚,我已经忘了,可是他还记着。
又为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对自己心生怨恨。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眼神涣散。
他又上班去了,心里好沮丧,好不服气。
我现在的工作还和在海南时候一样,是自由工作者,有图我就画,没图就看孩子,也乐得轻松。
正好他们公司要举行“冬季马拉松”比赛。
那天,他把这个消息带回家的时候,是有一搭没一搭和我们说的。
我却听得特别兴奋,自从我练瑜伽以来,对健身就特别感兴趣了,不过在海南,因为照顾孩子,工作忙,把所有健身的功夫都用在看孩子和干家务上了,所以,没有腾出来时间。
他最近还是一直都没有要我。
不过我对这个“马拉松”却挺感兴趣。
“家属可以报名吗?”饭桌上,我兴致勃勃地说道。
他照例一副不苟言笑的神色,“可以!要报?”
“当然。”
然后第二天,我报了他们公司马拉松项目的消息就传开了,都在说消失了好久不见的总裁夫人又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