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云溪项目还有一个会,傅南衡不是回来了嘛,这次要捋一下进度。
这次,我竟然去了个第一名。
会议室里空荡荡的,主席椅上坐着一个人,正在睡觉,趴在桌子上,手边摊满了图纸,披在身上的衣服已经掉下去了。
“唉!”我叹了口气。
他这副样子,我也很心疼啊!
以前他纵然工作再忙,也从没有忙到这种程度。
我从地上捡起了他的衣服,重新给他披到了身上。
正在我小心翼翼地盖到他身上的时候,他醒了。
看到我,好像略惊讶,说了一句,“初欢?”
这么久了,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心里又是痉挛了一次。
“欢欢”“欢”他曾经这么叫过我。
现在是初欢,叫得如此风平浪静。
“我今天来早了,看到你衣服掉下去了,我给你捡起来,会后,我想和你说件事儿!”思虑良久,我决定还是告诉他,他不是也因为这事儿,去找过我妈了嘛,他的孩子,我不告诉他,无论如何,都是不对的。
他唇角泛起笑容,说了句,“最近太累了!”
“嗯,我知道。”那天苏阿姨给我打电话也说过,他大概半年没有去公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