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迟疑,说了一句,“嗯!”
对于去年的那一场狂风暴雨,他始终都没有提起半个字,好像根本不知道我看到了一样,也或许他根本就不知道,可是,那场车祸改变了什么,他并不知道——
我因为这件事,非常怨恨他!
可是他不问,我反倒忐忑了,想要告诉他,也无从说起,因为他一副对那些事情根本就不关心的样子。
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吃饭,所以,吃完了,还剩下很多,那道虾我根本就没有吃,还有那个蟹黄包很好吃,我胆战心惊地问他,“能打包吗?”
他垂眸看了一下蟹黄包,只剩下五个了,对着后面的服务员说,“再来两笼!给这位小姐打包。”
刚才的炸虾球,我也全都打包了,整个过程,他一直看着我,什么都没说。
再无话,吃完饭,他送我回了筹建处,我就自己开车回家了。
然后,我把虾球送到了楼上,虾这种东西,大多数人都爱吃,尤其是我楼上那个邻居。
她四十多岁了,丧夫,没有孩子,偶尔会出去摆摆地摊,赚些零花钱。
最近,天天都好忙,又接了两个项目的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