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的,我的,你的就是你的,我的还是你的。你是我的,说到底,都是咱们的。”文沛然知道瞒不住,索性承认了,然后耍无赖。都是孩子话,你的就是你的,我什么都带不走的,而你一定要留下来。东西收拾好了,文沛然伸手又来抱安岑。安岑顺势拉了一把他,安岑本来力气就大,借着体重的力量,文沛然倒在榻榻米上。与安岑四目相对,安岑说,我不想回去,我不想一个人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我好害怕,我害怕一闭上眼睛就再也睁不开了。文沛然伸手把安岑捞进怀里,吻着他的头发,“别怕,有我。”安岑也抱住文沛然,向他怀里拱了拱。
“你不要乱动。”文沛然的耳朵变得通红,气息也有些急。安岑看见他这个样子,偷偷地笑了。
“你还好意思笑,还不是”文沛然努起嘴,像荷叶上的青蛙。
安岑迎上去用自己的唇覆上他的唇,文沛然的后半句话被生生憋了回去。
“其实,你做点什么什么也是可以的。”安岑也面上绯红,低声说。
伴随着疾病和初为女人的疼痛,安岑度过了一个不寻常的夜。
黑夜从这一天开始,开始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