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优柔寡断,他偏听偏信,他也有自己或许十分渺小的理想,如果他只是一个平凡的世家公子,那么这一切都是无伤大雅的——只是偏偏他是皇帝。”赵玄顺了顺波斯猫的长毛,用非常平常的语气说道,“皇位是一个可以把一个小小的缺点无限放大的位置,他的优柔寡断和偏听偏信,他自己无法说出口的理想和抱负,便在前朝后宫的交织之下,造就了今日的局面,玄哥不敢抬头看——他不敢看太后,不敢看前朝,他低头抱着自己的苦闷,胡乱找着救命的稻草。”
“所以,你是在心疼圣上吗?”薛瓷看着赵青,微笑着问道。
赵青思索了一会儿,点了头:“如果将来……将来我可以的话,我会像当初他善待我一样善待他,他或许不该承受这么多,他——的确也是有他自己的为难之处。”
“可谁没有为难之处?”薛瓷笑了一笑。
“这不一样。”赵青认真地说道,“玄哥是我的兄长,在他还没有被纠结淹没的时候,他对我一直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