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莫,顾莫,你能听见我说话吗?”管心摇了摇顾莫的肩膀,试图把他摇醒让他量个体温什么的,但是顾莫一直没有动静,良久之后才缓缓地睁了下眼镜随即又闭了回去,看这样子是烧得不轻。
管心决定先把顾莫扶上自己的床,大点的地方睡起来至少舒坦点,然后再给他量个体温。
三十九度九。
度数有点高,管心找了家里常备的急救医药箱,给他喂了点退烧药,琢磨着要不要把顾莫送到医院去,问题是这大半夜的住得又这么偏僻,怕是不好打车。
对了,刘特助,找刘特助派车过来。可是她没有刘特助的电话,管心站起来环顾了一周,找到了顾莫的衣服,并成功找到了手机,额,可是有密码。
“哥,你手机的密码是多少,我找刘特助来送你去医院,你现在烧得很厉害。”
顾莫疲惫地撑开了眼皮,看见管心正蹲在床边看着他,他突然哪儿也不想去了,生病这种事情,也已经好久没有发生了。
生病后,才觉得自己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哪有人,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