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皇后将这么一顶谋逆的帽子硬生生戴在她头上,白筱悠突然觉得好笑,这皇后真是越来越白痴了,以前还多少能看清一点是非,现在是根本不分是非了。人都道生个孩子傻三年,看来也是有一些道理的,看!人皇后自从生了孩子,不就更白痴了吗?
“皇后娘娘,臣妾可从未拐过小皇子,您这罪名无端压在臣妾头上,是否太过草率?”
“文兰说亲眼看见你的人将小皇子偷走,一路跟着到了这里不敢轻举妄动才急忙来给本宫报信,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额!”
“嗤!除了她还有别人看见没?还有她看见的是本宫身边的那个宫人去偷的小皇子?还有她若是看见了怎么不直接叫护卫出来阻拦,臣妾可不信皇子出宫门,周身还没个护卫跟随,更何况这还是皇上的第一个皇子,整个后宫之中有哪个人敢怠慢了?就是换成一般的皇子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让人抱走的。”
“再者,臣妾偷走小皇子做什么?就为了交给容贵妃?然后还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看容贵妃抱走,在等娘娘过来抓个现行,平被无故给自己添堵?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臣妾自认还不会做。”
“这……”皇后听这一番话下来,心里的气也沉淀了下来,也发觉这事情之中的蹊跷。白筱悠刚回宫还没几日没道理就急着对她的孩子下手,况且她身后也没有了娘家,就算有个风国宫主的身份,也到底不是真的公主,在云国也不会高贵到哪里去,就算以后有了一皇子也大多是封王封地,但是却很难有机会成为太子,毕竟血统在那里摆着。
想着,皇后的眉头轻皱起来,沉眼看着赶来给她报信的文兰,心底还是不太确定谁对谁错,毕竟文秀也是跟着伺候了她几年的宫女,平日里也都是尽心尽力的样子,自己对她也不薄,实在想不出她有什么背叛自己的理由。
见皇后犹豫了起来,文兰立刻警觉起来,两只手攥紧了衣袖绞在一起,唯唯诺诺地站出来,两眼欲落泪地对着皇后就跪了下来。
“皇后娘娘,文兰伺候了您五年,从来不敢怠慢一分,对小皇子也是打着十二万分的精神,生怕奶娘忙不过来,就每日里跟着,文兰从来不敢罔上欺主,请娘娘明鉴!今日奶娘听闻晒太阳对小皇子身体好,就是想带着小皇子到宫门外不远的小花园里晒晒太阳,可是不知怎么的就突然肚子疼要去如厕,只好暂时将小皇子托给了奴婢。可是小皇子还没在奴婢怀里呆多久,就突然有一个宫女从一旁跑过来抢走了小皇子。”
“奴婢急忙呼叫护卫过来,可是半天都没有答应,更没人过来,现在奴婢想想都觉得护卫是让人故意调走了。没办法之下,奴婢就只好自己追了上去。可那宫女跑得太快了,奴婢只隐约看见她的侧脸,倒是很像宛妃娘娘身边的芳莲姑姑。奴婢一路跟着那宫女跑到了凉亭,就见那宫女鬼祟地在凉亭旁晃悠,然后将小皇子放在了了,凉亭里就离开了。”
“奴婢本来想趁机将小皇子抱回来的,可是又看见那宫女走到半道又停了,再一看原来是遇见了宛妃娘娘,还在宛妃娘娘耳边说了几句话才离开,而宛妃娘娘则是向凉亭这边走过来,半途又停下了似是在等着什么。奴婢不敢轻举妄动,就只好先来回禀娘娘了。奴婢句句属实,请皇后娘娘明鉴!”
文秀说的声泪俱下,听得众人都一愣一愣的,让皇后也不禁对她减了一分猜疑,反而将怀疑的目光集中在了白筱悠身上。
听着文秀的话,在场人中,也唯有白筱悠自己还有一直随侍的卉嬷嬷露出了鄙夷的眼神,白筱悠更是看着文秀冷笑起来。
“小皇子不过一个多月,晒太阳用得着抱到宫外头?凤栖宫里晒不到么?可别是你故意诱导奶娘将小皇子抱出宫的,况且怎么就这么巧,奶娘就肚子疼,护卫还都不见了?本宫手上虽然有免死金牌,可没有能够调动宫中护卫的权利,本宫如何这么凑巧就排人去抢小皇子?况且你也只是说隐约看着像芳莲,你有何证据证明那就是芳莲?什么话都是你自己空口评说,你可还能找个人出来作证?!”
“不是奴婢诱着奶娘将小皇子抱出去的……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凑巧……奴婢也只是实话实说……”文秀听得白筱悠的话,顿时冷汗就冒了出来,见皇后看自己的眼神又带上了怀疑,忙抓着皇后的衣服下摆就哭道,“娘娘,奴婢真的没有一句谎话,请娘娘明察!”
皇后之前是因着孩子被偷又被容贵妃挟持吓坏了,现在冷静下来,也越发觉得文秀的说辞漏洞不少。能做皇后这个位子,她也不是瞎的,文秀有问题她也看出来了一些,但是这些漏洞却又没什么大问题,这让皇后也不知道她的话有几分真了。而且,白筱悠似乎也没有非要害她皇儿的动机,她身后是皇帝,怎么也不至于来害小皇子,到时候就是皇上也不会放过她。
这样一想皇后就对文秀的怀疑又多了一些,但是不好就这么武断的下定论,涉及到自己的皇儿,皇后决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