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只要是男人就不能被人说不行,更何况是被自己喜欢的人说。朱祐樘一手托着他的臀将他抱在怀里,一手挑高朱厚照的下巴让他仰着头望着自己,故意装作凶狠地道,“父皇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
朱厚照没有回答,却略一低头舌尖轻卷将他勾着自己下巴的食指含入了口中。软软的舌头灵巧的在那修长的手指上打着转儿舔弄着,一双勾魂的桃花眼儿一眨不眨的望着朱祐樘的表情,随着他的表情不时地还用双唇吮吸几下。
这是他以前在某些男人必备的“消遣”影片中看到的一个动作,不过他却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一天由自己做出来。但是看着朱祐樘手背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他却不由自主的做了出来,原本想象中的羞涩与尴尬完全没有,反倒因为朱祐樘那吃惊的表情更多了几分戏谑的心情。
他能感觉得到自己的下腹正紧贴着男人坚挺火热的yù_wàng,那灼热的温度让他几乎有种皮肤会被烫伤的错觉。他坏心的用舌尖在那口腔中的指腹上轻轻摩挲了几下,然后敏感地发现那根紧贴下腹的火热也微微颤抖了几下。
本来是一时兴起的小小报复却因为朱祐樘的反应让朱厚照认真起来,他着迷的望着理智正在渐渐崩溃的朱祐樘,然后刻意地将那根手指吮吸得啧啧有声,qíng_sè香艳到了极点。
他的视线虽然落在朱祐樘的脸上,但是脑中却一直忘不了那些伤痕。朱祐樘的手在他的印象中一直是完美的,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皮肤更是保养得细腻柔软,不沾重物不事劳作连个小茧子都没有,是一双只适合抚琴执笔的手。
但是此刻那双手的手背上却布满了红色的伤痕,那些都是为了保护自己被树枝划伤或者是交战中被刀剑割伤的,而在那双完美的手上更是再杀了人之后沾染了永远也洗刷不干净的血迹。
直到在看着那些伤痕的时候,朱厚照才渐渐的明白,为什么有些书上会说,过于无私的爱反而会让人不愿意接受。那些自卑的人承受不了这样浓郁的感情,而缺乏自信的人则会有害怕失去的惶恐,更多的人只怕会被这样的爱给宠得无法无天。
他微微皱了下鼻头,毫不惭愧地在心中想道,还好父皇宠爱的是自己,要是其他人还不知道会娇宠成什么样的性格!他却不知道,他这个新任皇帝在被礼仪教条束缚的大臣们眼中早就已经是个被宠坏的榜样了!
头顶上的鼻息越来越粗重,s-hi热的气息喷在脸上让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旖旎。朱厚照能感觉得到手掌下攀住的皮肤越来越紧绷,他心中偷偷笑了起来,原来父皇的忍耐力也不过如此嘛!
虽然看着朱祐樘的自制力破裂十分有趣,但是久了舌头却有些发酸,这个部位可是一处没法锻炼的地方!
还是不要玩毛了父皇比较好,这样想着,已经玩腻了这个游戏的他开始用舌头推拒着,想要将朱祐樘的食指抵出口腔。
可是现在想安全撤退却已经晚了!朱厚照只觉得眼前一黑已经被狠狠地吻住,接着听到朱祐樘沉沉地道,“小东西,这可是你自找的!”
等到朱厚照的唇被放开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铺好干爽衣物的草地上,他眨了眨眼,实在觉得这是一桩绝技,究竟父皇是怎样才能在一边接吻的情况下,一边脱衣服或者铺东西的呢!
“不准分心!”朱祐樘在他胸前的红珠上轻轻捏了一记,然后在指尖拉扯把玩。胸前的酥麻打断了朱厚照的思绪,于是刚刚的疑问再次成为一道谜题。
朱祐樘细心的一点点开拓着朱厚照的身体,多次被挑拨到高潮边缘却又得不到解放早已经让他满面潮红,迫切到了极限。
他早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容貌,此时在午后的阳光的照s,he之下,洁白如玉的身体仿佛泛着淡淡的光芒。而他那俊美脸庞上的红霞,此刻看在早已欲火上身的朱祐樘眼中,已经词穷到只能想到一个词——面若桃花。
大胆的表示自己的情欲从来就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在又一次被挑拨到yù_wàng的高峰却没办法释放之后,朱厚照终于火大的抱怨起来,“进来,不要再玩了。混蛋!”
“照儿,你这个坏东西!”朱祐樘声音低沉,沙哑到几乎难以开口。他将手指从朱厚照的体内退出,将自己的分身送入那处温暖而柔软的地方。
深深的结合让两人都忍不住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朱祐樘缓慢而温柔的抽送着,每一次都将自己埋入得更深一点。
这样的欢爱两个都经历过了很多次,每一次两人之间的默契配合都能让他们享受到极致的快乐,但是平日里面朱祐樘温柔体贴的动作在朱厚照此刻看来却是太慢了一些。
为yù_wàng所掌控的身体早已无法接受一点忍耐,他只想更快一点,更激烈一点,尽快的将自己快要满溢的yù_wàng释放出来。
朱厚照难耐地仰起头,眼神略带狂乱的望着正以坚定而缓慢速度律动着的朱祐樘,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过多的yù_wàng逼得疯狂。他扭了扭身体,坏心地缩了缩敏感的内壁,略带不满地挑衅道,“快一点,父皇……呼,您要是不行就换……”
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尤其是怀疑男人能力的话!好心被当做驴肝肺,朱祐樘不悦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下一秒朱厚照就被狂野而激烈的yù_wàng风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