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山村木队长点头后,我又问了他第二个问题,我们想把尸体摆放得有技巧一点,让他们的盟友无法一眼就分辨出他的死活,尸体是没有权力反抗,更不会开口抗议的吧?”
听到这里,战侠歌不由摇头苦笑,这位韩国707特种部队的队长朴闵兰,身为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在和男人斗智斗嘴的时候,果然在先天上就占了便宜。要是他战侠歌去问小山村木相同的问题,只怕小山村木已经是脸朝天一抬,眼睛向上一翻,回上一句诸如“我们rb军人宁死不屈”之类的话了。
“最后我又给他了一个选择,他这具尸体是希望背对着你们过来的方向站在那里,还是希望我们把他丢进烂泥里,让他彻底变成一头在烂泥里打滚的猪,让中国军人看足笑话。”朴闵兰回想着小山村木队长当时脸上精彩得有若见鬼的表情,她的嘴角不由露出一丝顽皮的笑意,她微笑道:“我们的小山村木队长先生,就算是知道不妥,但是最后还是面子问题宁死不屈,选择了堂堂正正的站着。”
战侠歌这次真的要摇头苦笑了,谁能想到成为整个陷阱关键的小山村木队长,竟然是败在了这样的“无赖”式战术之下。
朴闵兰问道:“战侠歌队长阁下,你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
“那……”朴闵兰小心翼翼的问道:“战侠歌队长阁下,现在我们已经打空了所有的子弹,用光了所有杀伤性武器,你现在能根据‘蓝盾’军事体育竞赛的规则,宣布以你中国特种部队为主导的联合作战失败了吗?”
“当然不行。”
战侠歌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在他的身后,紧紧跟着赵剑平和严峻。战侠歌手一抬,在“嗒”得一声轻响声中,零五式自动步枪上仅仅二十厘米长的刺刀,就被他擎起。战侠歌活动了一下吗啡药效已过的左肩,他咧着嘴,沉声道:“我们还有一项没有比,那就是……拚刺刀!”
“嗒!”
“嗒!”
赵剑平和严峻跟着战侠歌一起擎起了手中零五式自动步枪上的刺刀,望着这三个人手中自动步枪上,那散发着幽幽冷光的刺刀,无论是奥尔默德还是朴闵兰都呆住了。
“刺刀战,也许你们并不擅长。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打刺刀格斗战,是我们中国军人最基本,也是最光荣的传统战斗技术!我们每一个中国军人,在踏上战场之前,都早已经做好了射完最后一颗子弹,用刺刀和敌人进行最后生死搏斗的准备!”战侠歌幽幽冷冷的道:“刺刀,才是我们的最后一种武器!”
战侠歌缓缓擎起了手中的自动步枪,他虽然左臂的伤口仍然渗着细细的血丝,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举枪动作就让战侠歌不由自主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但是他的双手仍然坚定而沉稳,他手中的自动步枪斜斜扬起,在一种奇异的韵律中,战的杀气,战的神韵在他的身上不断聚集,最终配合着他的双手,他的武器,形成一个攻守兼备的无懈可击格斗式。而牢牢拱卫在战侠歌身后的赵剑平和严峻,更和战侠歌形成了一个密不可分的铁三角形整体。
惊人的杀气在三个中国军人身上不断聚集,以长江入海流的汹涌姿态,最终全部倾注到这个铁三角最尖锐的棱角……战侠歌身上。
三枝中国第五特殊部队专用零五式自动步枪,三把高碳钢制成的折叠刺刀,三名受过最严格训练,在最惨烈战场上哭过、笑过、恨过、死过、活过的第五特殊部队军人……
他们静静的站在那里,静静的把手中擎出刺刀的自动步枪,扬起一个相同的角度。他们不需要说话,不需要惺惺作态,不需要虚张声势,他们只是往那里一站,那种相同的神韵,那种无懈可击犹如铜墙铁壁般的稳定,那种就算是用半圆仪去量,也找不出任何误差的格斗起手势,那种血红色的双眸,他们身上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着任何一个人,他们已经做好了生死一搏的准备!
任谁都知道,这三个中国军人身上的杀气已经积蓄到极限,一旦真的爆发刺刀格斗战,在他们的队长战侠歌倒下之前,他们这支队伍必然……所向披靡!
朴闵兰队长只觉得身上发冷,当战侠歌那就像是宇宙黑洞般幽冷的目光,划过他们之间不足五十米的距离落到她的脸上时,朴闵兰突然心里产生了一种只想转身逃跑的软弱想法。因为她惊讶的发现,在战侠歌的眼睛里,根本没有男人对女人的欣赏,甚至连人类的基本温情,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战侠歌只是用一种冰冷的,犹如眼镜蛇锁定攻击猎物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反复打量。不知道为什么,朴闵兰突然有了一种明悟:“他是……真的想杀了我!”
突然有一具宽厚的身躯拦在了朴闵兰面前,隔断了战侠歌那幽冷得没有任何温度的目光。朴闵兰望着奥尔默斯那宽厚得能为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支起一片天空的雄伟身躯,她的心里,不由涌起了一种安全的感觉。
奥尔默斯沉声道:“对于你们中国参赛队那位使用弓箭,为了掩护大部分队员,甘愿放弃闪避,用没有任何保护的身体,硬接了一轮子弹扫射的队员受伤,我深表歉意。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尊重他的选择,更敬佩他的为人,但是我希望战侠歌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