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老姑娘的成就感。还有,通过江书语的家人的事情,她又心心念念地想起了父母亲的好。结果,没有想到……
还没有说几句呢,父母亲就说她在那里工作的医院里肯定也要不少人的,让她帮忙问问能不能进人。这个人,肯定就是岳静容与金淑秀了。
文照溪像是被人用一盆子凉水从头顶上泼了下来,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也没说非要让你咋着啊,就是让你看看,让你问问,要不要人,就算是打扫卫生的也是好的啊。”文长在那里边说道。
文照溪心里嘀咕:真是想的美,就算是有,她也不会给介绍的,真当她是冤大头啊。就冲这两个不老实的样子,还有那份不安于室,狼心!无!错!狗肺的心她也绝对不会伸手的。
打扫卫生?万一打扫到人家床上去了怎么办?至于另一个?上一世做销售的,这一世,她根本没有想过她会去医院里好好上班。她也确实不用去上班的,从纯绿色食品,到超市,到赌石,哪个不是挣大钱的?再加上,她也很会钻营的,虽然和那些个有权势的人不成了,但却是不妨碍她找另一个有权势的。只是从那次需要庄太爷爷出手来看,她找的应该不是一般人吧。估计下家不是太好找了。
“来,我给她说。”文照溪听到电话那边传来母亲的声音。接着就换成了母亲的声音,“夕,就只是让你张张嘴的事情,咋会这么金贵啊?”
“妈,不是金贵不金贵的事情,我这还是老师给引荐的呢,你让我咋张这个嘴?到时有什么了,我老师也难做啊?”文照溪无奈地解释道。
“有啥难做的?你这么笨都能做,人家比你聪明多了只会比你做得更好。”金红梅道,“再说了。小容与秀能有啥?你也不想想。你有个啥的人家积极的很,这就让你张张嘴都不行。上次文爱华的事情还是人家帮你解释的呢……”
“啥?她给我解释的?”文照溪吃惊极了,“有啥解释的?妈,事情后来我不都告诉你们了吗?你们有啥不明白的让她们解释?”
“啥有啥不明白的?”金红梅道。“谁让你闲着没事去她那里的?你要是正正当当的咋会有这些事上身……”
“啥叫我不正当?妈。只能别人欺负我。我不能吭声是吗?我天生下贱吗?只能让任别人打骂不还手?再笑着奉上笑?让人再打骂狠点?”文照溪生气了。
“你看看你看看,一说你就这样子,都是为你好才说你的。你不听不说还说话这么难听……”
“我说话难听,做都做了出来了,怕我说话难听吗?”。文照溪语气很冲地说道,“妈,我再下贱也是你生的,别人再高贵也和你一分钱关系都没有……”
“你个死妮子咋说话的……”金红梅在那边怒骂文照溪,文照溪懒得再和他们磨,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文照溪仰躺在在摇椅着叹气,真是不该抱有太大的希望,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就是如此吧。文照溪一会儿看到江书语笑容满面地放下了电话,又禁不住地叹息,真是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不是这里不好就是那里不好啊。
“夕,你不看春晚吗?在那里叹什么气?”江书语笑着给她说道,瞬间她又想通了,小心地问道,“你家人又说你了?”
文照溪无语地点点头,她摇着椅子说道,“今天你守夜不?”
“守啊。”江书语道,“你不守吗?咱们在这儿又不用早起窜门子,哪里有那么多的规矩?想睡到几点睡到几点,今天半夜咱们再放一挂炮,春晚基本上就结束了,贺岁片好看的话就看贺岁片,不好看的话就睡吧。”
这倒也是的。几十年的习惯形成定性思维了,一时没有想到。两个人笑闹了半夜,文照溪很快地把那么烦心事抛到脑后,抱着被子躺在摇摇椅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和江书语闹腾,再一边嗑着瓜子……最后直接看着看着睡着了……
“砰砰砰……砰砰砰……”
文照溪翻了几回身才反应地来是有人敲门,她闭着眼睛嘟囔道:“咋会这么大的声音啊,大门处都能传过来。”
她愣愣地坐了一会儿,外面的声音一直没停,她这才清醒了过来,门口处是有门铃的,她当时让李云落把门铃声弄成了敲门的声音……
“轻鸿哥哥,你大早上的来干嘛?”文照溪打着呵欠问道。
陆轻鸿推开文照溪往里走:“大早起?这都几点了?我们都已经窜完门子了。”
“你窜完门子关我啥事啊?”文照溪认命地关好门,跟着他走进屋子里,“大哥,我又不像你要走访亲友,你不去会你的亲朋好友来这里干啥?”
“还真是不识好人心,大过年的我来看你还落埋怨。”陆轻鸿白了她一眼。
“好好好,大哥,我错了。”文照溪作辑道,“过年好过年好!给您老儿拜年了!祝你新年行大运!万事如意合家欢乐!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陆轻鸿笑了起来,“你等会儿准备干什么?”
文照溪看着他很想说,我等会,你走了继续睡。不过看看陆轻鸿的样子,没有敢说出口,估计她一说,陆轻鸿为了赌气可能也会不走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嗯,先煮饺子,然后吃完后,收拾下,再准备午饭?”
“真是猪。”陆轻鸿白了她一眼,“我这里有电影票,一起去看吧?”
文照溪瞬间清醒了过来,她看了看陆轻鸿,迟疑地问道:“轻鸿哥,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