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自乱阵脚,很可能反而帮了余孽一把。
这说来有些荒谬,不过三年功夫,险地与避难地,就掉了个个儿。
也许真正的黑色幽默,是这件事才对。
沐元瑜陷入紧张专注的思索中,她在想能不能想个法子把朱谨深摘出来,不让他因为放走她而受牵连。
朱谨深捏了她脸颊一把:“不要瞎琢磨了,你能平安回到云南去,就是对我最好的事了。”
沐元瑜不肯放弃,皱着眉头只是冥思苦想。
想了好一段功夫,想不出来。
她很不甘心,甚而把自己又想的心浮气躁起来,她很想为朱谨深也做点什么,然而却无能为力。
朱谨深再催了她一次:“你走吧。”
但虽然这么说,他的手也一直没有放开。
双方都明白,这一别,再相见不知要到何时了。
“殿下——”沐元瑜心里鼓涨着,叫了他一声。
“嗯。”
朱谨深应着,与她渐渐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