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道瑜儿现在不逊得很,都是叫你在背后挑唆的,你以后少和她说这些。”滇宁王到底意难平,喝了口茶,往回找补了一句。
“我心里不乐,确实抱怨了几句,但瑜儿又不曾听,便是你懒怠见她,她每日晨昏定省又有哪一次缺了?这样还要说她不逊,王爷真该去见识见识别人家那些能上天入地的宝贝少爷们。”
滇宁王妃一句不让地顶了回去,但滇宁王听到耳里,脸色反倒好了些——如他这样的上位者,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能冷待沐元瑜,不能允许沐元瑜不恭敬,滇宁王妃正话反说,明面下的意思恰是说沐元瑜仍把他这个当父王的放在心上,他听着所以反觉舒畅。
便是先头沐元瑜亲口抱怨他的那句,也不让他生气,沐元瑜当面和他比着冷淡,一副毫无所谓的样子,背过身却一包委屈地和她母妃诉苦,这就显得她当面的冷淡全是强撑,合上了滇宁王的意。
沐元瑜听着父母交锋,眼神飘忽了下,无语。
咳,她不是没听,是滇宁王来得太巧,她答应的那声没来得及说出口,幸亏如此,若不然,母妃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