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床被子呢?”这些天郁玲总是能看到姜美凤的头顶,那一小撮的白发老是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洗啦。”姜美凤抬起头来。
“能洗干净么?”
“被套我搓了搓,洗干净了,被褥里倒是留下印子了。”
“那把被子扔了吧。”
姜美凤想了想:“也好,干脆被套也不要了,留着不吉利。妈妈去给你买两套喜庆点。”
一说喜庆,郁玲顿时想起这个月27日的婚礼。眼下不到十天,她康复得再好,也没法车马劳顿的回老家,穿着约束的婚纱和高跟鞋,在众宾面前来来回回的逛一整天。
“我们和钟自在妈讨论过这事了,你身子吃不消,不能这样折腾,干脆延到明年正月里。”
“也好。那婚庆公司还有酒店,你们交的定金,……”
“我回去找你大舅,让他出面做个人情,反正婚礼酒席还是要办的,也就损失点请帖钱。”郁玲大舅在公安局里当差。
“请帖都发出去了?那你还得一个个通知呢。”
姜美凤坐到床侧:“我先回去把这事给处理了,你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