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川送走清泉后返身回到和平饭馆时,小花和刘嫂把菜已端到桌子上了。五人围坐在一起后,张小川要小花用小酒杯依次向黄哥、刘嫂敬了一杯苞谷酒,余阳因为下午还要出车滴酒未沾,小花敬酒的同时张小川说了一些感激的话。张小川因为伤口还没有愈合所以没有喝酒,其他人只喝了一点点酒,酒虽然喝的不多,但喝得很开心,酒足饭饱后,余阳和张小川兄妹俩向黄哥、刘嫂告辞,刘嫂夫妇俩依依不舍地送走了他们。
上车后,张小川要余阳把他们兄妹送到玉泉路,他是去看小艾的亲妹艾小丫,她也在一家酒吧工作,小丫的地址是小艾给张小川的。余阳轻车熟路很快把他们兄妹送到了玉泉路,分手时他和张小川约好下午五点半在宁阳市第一人民医院门口来接他们,然后一起去杜林家。
张小川按小艾给的地址带着小花用了十几分钟在一条小巷找到了小丫的居住处,这是一幢六层的旧楼房,几个姑娘在三楼合租了一套二室一厅的房子,其中小丫和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合住一间十几平方的房间,房间靠南有一个三页开的木制窗户,窗户边有一个竹叶图案的窗帘,靠窗户两边放着两张小床,两个床中间是一个简陋的床头柜,柜上放着一些日常用品。屋里光线不是很好,空气也不怎么流通,小丫一见到张小川高兴极了,边说边让坐倒茶。
“小川哥你怎么来了,是回来探亲的吗?怎么还受伤了,不要紧吧,小花姐你怎么也来了。”
张小川简单地说了一下受伤的经过后接着笑着对小丫说:
“我退伍已经几天了,你在这还好吧,你还是每个月给你姐寄钱吗。”
“是啊,每月五佰元,我爹娘只能供小弟读书,对了,好好的干嘛就退伍了。”
“是我爹打电话让大哥回来找我的,我原本干到年底赚一些钱就回去的。都是我把大哥害苦了。”
小花说起这件事心里就充满了内疚。
“小妹过去了就别再说了,小丫你一个月才挣多少钱,每月寄那么多的钱给你姐,她读研究生应该还有一部份助学金。”
张小川边安慰小花边怀疑地问小丫:
“我姐她有助学金我不知道,我在这干得好一个月有一仟多一点。”
小丫老老实实地对张小川说:
“你呀真是太替她着想了,你看你住这么差的房子,衣服又单薄,脸色这么差,可想吃的也不好,别的同学都能勤工俭学,她凭什么就不能打工给自己赚点生活费呢,她好意思用自己妹妹的血汗钱。”
张小川一脸愤慨地对小丫说她姐。
“小川哥算了别说了,她会读书能给我爹娘增光,我不能给我爹娘增光就只能帮我姐了。”
小丫一脸黯然地替她姐解释:
“唉你们俩姐妹性格怎么这么大的区别,她替你爹娘增的什么光,我看她都快把咱们山里人的本质都丢光了,不行我要跟她打电话,你以后最多只寄给她三佰元钱,她要说不够用让她自己想办法。”
小丫善解人意的几句话让张小川更加愤慨小艾无偿剥削的行为。
看见张小川发怒的样子,小丫怯怯地请求他说:
“算了,她也有她的难处,对了,你退伍我姐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