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霍公子,则继续建造运粮船,通过长江将蜀中的粮食运了下来。
“可恶!”郑府之中,郑老爷子狠狠地用拐杖拄地,骂道:“要怎么做,还需我教你们吗?”
“老爷,咱们已经派人去了,但是……但是冷家与威运镖局合作,再加上蜀中的道路咱们的人不熟悉,实在难以下手。”
“蠢货!”郑老爷子骂道,“咱们的人不熟悉,难道是蜀中就没有人熟悉了吗?刀口上的生意,哪有银子摆不平的?”
“可是……可是……”管家艰涩道,“老爷,周家是皇商,他们不知怎么的得到蜀中官军的保护,粮船队是由官兵护送下来的,咱们不敢动手。”
若是只有冷家,甚至只有周家,他们都能买通当地的绿林好汉,不过就是些银子的事。但若是打劫官兵护送的粮船队,且不说打不打得过,只说抢劫官军的后果,又怎么是郑家能承担的?
郑老爷子闻言不禁呼吸一梗,他在江南作威作福惯了,却忘了商人之上还有官家。而朝廷只怕就等着郑家这块肥肉自己送上门去,届时落得个抄家灭族,这累积了数代的万贯家财,就是朝廷的了。
次日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