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相信,反手摸上她的脉相,花间酒说不清楚现在的感觉,就好像被一群群蚂蚁啃食着心脏,又像是被丢在油锅里小火炸着,左胸口那块滋滋啦啦地抽痛,有水一瞬间就从眼前下来了,他努力抖着嘴角,“为什么?”
“不为什么,活累了。”
钱九芳看起来很是洒脱,歪了歪头,眸子像好几年前一样澄澈,她手里不少人命,可眸子里始终比很多人要澄澈,她给花间酒指了一个方向“往那边走罢,好好活着。”
她举起酒壶,又要往嘴里灌下一口,半道被拦住,她望着那个曾经因为生活艰难抛弃过她的,想要抛弃过她的,努力挽回着的男人流着泪,抢过酒壶,将里面的酒全部喝干净,然后将酒壶狠狠丢远,漂浮在湖上,他抹了抹脸,不着急走了,在她身边坐下来,“我不走了,我陪你。”
钱九芳勾唇,望着他因药物的作用想要吐血又忍着,趴进他的怀里,这是他们曾经的习惯动作,“你就不怕这是一场阴谋。”
花间酒帮她又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不怕。”
钱九芳此时已经感到困意了,她歪歪头,点点花间酒的胸膛,“你这几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