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
“淮安,你可知道你都昏睡了十来天了。”燕淮黎见燕淮安满目的迷茫叹了口气,“朕是在今儿下午一处农家院里找到你的,回来找人看了,疲乏过度所以一直未醒,那收留你的一对夫妻亦说你这十来天一刻也没醒过来。”他伸手,给燕淮安提了提被子,又给燕淮安连被子带人全抱住,紧紧搂在怀里,他弯着身子,下巴抵在燕淮安的发心,“淮安,是朕的错,本以为那人不会让你受伤。”
这样的姿势正在过头与不过头的那条线上,燕淮安犹豫了下,没有躲避挣扎,接着燕淮黎的话道:“那人?那个黑斗篷?他是谁?怎么望着与钱道庭有些渊源。”
燕淮黎的声音未变,低低沉沉,不可抗拒,“陈年往事了,无需再提。睡了这么久可饿了?”
燕淮安被紧紧箍着的手在被子里艰难地摸了摸肚子,没觉着怎么空.虚,反而觉着好像比之前多了些肉,惊诧之余心中愈发对昏迷的这些天起疑,她默默摇头,闷闷道:“不饿。”
燕淮黎终于给她放开,望进她的眸子“真的?”
燕淮安肯定点头,“那钱道庭和九芳他们如今怎么样了?”
燕淮黎的眸色突然地有一瞬间阴沉,脸色也微微转冷,“钱道庭跑了。钱九芳如今带